兩個青樓女子被害,但是被害的手段卻截然不同。
好像是多了一點線索,但是卻又更複雜了。
現在輪到春娘開始拚命地想,到底有什麽可疑的人。
春娘哭完之後,一臉痛苦道:“這是什麽人這麽狠心,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也下得了手。風塵女子是低賤,可我們也是辛苦討生活的,每日戰戰兢兢,低聲下氣,我們誰也不敢得罪啊。”
說的是可憐,這個年代既然青樓是合法生意,白越也不歧視她們,但是說戰戰兢兢,低聲下氣,就誇張了。
青樓裏基本的風氣還是向錢看,有錢的捧為座上客,沒錢的門也不讓進。那些姑娘們,也不會看你一眼。
白越道:“漱玉的性格如何?”
春娘卡了一下,含蓄道:“還挺直爽的,有時候有點潑辣。”
景美杏的性格是比較淡然的,比如她看不上一個人,不管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也會敷衍地笑一下,找一個大家都過得去的台階,不拉誰的麵子。
春娘說漱玉是直爽潑辣的,估計是那種看不上眼的,兩次糾纏就能跳起來罵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
白越直接道:“那漱玉這性格,挺容易得罪人啊。”
說起來廖元忠的興趣愛好可真廣泛,什麽類型都喜歡。
春娘歎了口氣:“是,是挺容易得罪人。”
“那有什麽她得罪過的,或者對她愛而不得的人?”
春娘沉重地點了點頭。
花魁頭牌,日日在男人間流連穿梭的,誰還沒有一群求而不得的裙下之臣呢。
簡禹吩咐:“師爺呢。”
謝平生條件反射哎了一聲,然後驚覺不對,我什麽時候成大理寺的師爺了,我又不拿大理寺的工錢。
再說了大理寺那點工錢我也看不上啊。
但是應出了聲,眾人就一起看著他。
謝平生硬著頭皮道:“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情,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