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是個直性子,想到什麽說什麽,但是成朔責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也太直了。
雖然黃義六歲的時候殺害了一個小女孩,黃學禮和廖紅作為知情者將這件事情隱瞞了。
但是有一說一,罪不至死。
一個是殺人,但並非有計劃殺人,可能隻是過失。關鍵年紀在那,六歲,遠沒到需要承擔刑事責任的年紀。
另外兩個,隱瞞和處理屍體雖然可惡,也遠不是死罪。
這一點成朔和白越的毛病也是一樣,碰到事情總要掂量一下該怎麽量刑。
“罪不至死啊。”黃學禮道:“王爺,這事情確實是我們的錯。但當年義兒還小,他也隻有六歲,那孩子一隻眼睛實在妖異,我看著都覺得一陣恍惚,他當時也許是被什麽蠱惑。也不是故意為之,就算是千錯萬錯,要賠多少錢我們都認,可是要他的命,這也太過了啊。”
雖然這事情做得十分叫人惡心,但也確實罪不至死。
可是如今黃義也不在牢房裏,死與活,也不是成朔說了算。
成朔想了想:“既然知道了是哪一段恩怨,如今之際,是希望對方能出來,坐下來大家好好的談談。”
白越隻想說,王爺你真天真。
黃義手指在之前,廖紅沒死之前,或者綁匪的目的還沒那麽明顯。
但是現在還不明顯麽,對方就是來報仇的。
而且那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個人,你怎麽跟她求饒說罪不至死,現在連對方在哪裏都不知道。
眾人正在商議,突然聽見窗戶上有人在敲。
“咚,咚,咚。”
他們這是二樓,誰會在外麵敲窗戶。
眾人都是一驚,一起看過去。
肖童走了過去,沉聲道:“什麽人?”
外麵沒有了聲音。
靜悄悄的,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肖童小心翼翼的打開窗戶,沒有人,但是窗戶的縫隙裏,插著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