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一個人開了口子,後麵的人就會動搖。
很快,第二個人被帶走了。
徐飛揚被帶走了。
他甚至還二了吧唧地做了個抱拳退場的姿勢,差一點讓邱婉婉笑場。
邱婉婉丟了手邊不知是啥的扔過去砸他,徐飛揚接住一看竟然是一塊銀子,於是抱拳抱得更起勁兒了。
過一會兒齊敏又回來了,低聲對簡禹道:“大人,有情況。”
簡禹便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這一下,廳裏的人就更慌了,但是看不見,又聽不見什麽聲音,想說話也不敢說,信息空白的時候,心裏會更換。
過一會兒,齊敏進來了,低聲跟廳上看管的差役道:“大人說了,不用再問了,剩下幾個全部收押起來。”
那人驚訝啊一聲:“全部?那……”
“嗯。”齊敏道:“現在這些事兒足夠了,應該再沒有什麽有用的了。這些全部關押,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秋後一並……”
齊敏越說聲音越小,李毛一行隻勉勉強強能聽見一點點。
當聽見秋後兩個字的時候,突然有人繃不住了。
他甚至連不要發出聲音都忘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舉手喊道:“我有情況要說。”
“曆衡。”管家一下子喊出聲:“你想說……”
話沒說完,管家一聲痛呼,看樣子被揍了。
雖然大家都看不見,但是從這一聲痛呼,能感覺到下手不輕,這可是刑部,京城裏和大理寺齊名的地方,陰森可怕,傳說中,一隻鳥兒飛過都要被扒一層皮。
可憐米子涵和簡禹無論長得多麽好看,在京城老百姓的心裏,也是一個滿手血腥的酷吏。
那叫曆衡的更害怕了,差一點撞翻了椅子。
“我說,我都說。”
他是離齊敏最遠的一個,剛才隱隱約約就聽見幾個字,尤其聽見了秋後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