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揚拍拍夏撿結實的肩膀,揉揉他腦袋。
“不錯,好好吃,好好長。”米子揚一副大哥的模樣,看得人想笑。
四輛馬車,一行人直奔西風渡。
渡口邊都是山,此時季節正好,春暖花開,泡溫泉不嫌熱,賞花花也開,這也是梁蒙他們來這裏度蜜月的原因。
隻是萬萬沒想到,出了這麽一茬子事情。
眾人到了別院,就看見了愁眉苦臉的門房陳格。
上一次來的時候,白越也見著他了,也見著了他妻子,不過沒太在意。雖然西風渡的別院不常住人,但也不是空著的。
簡禹這樣的人家,總有些莊園別院什麽的,一年住不了兩回,但是又不能空著,便找幾個人看著。
看莊園是個特別舒服的活兒,雖然錢少但活兒也少,清靜沒人管。所以一般人輪不到。
陳格雖然是個門房,但不是簡家的下人,以前也住在京城中,是個訟師,就是專門幫人寫狀紙打官司的。後來打多了官司,看透世態炎涼,人間冷暖,就歇手了。
不做訟師之後,陳格就厭倦了京城的燈紅酒綠,也不知怎麽一來二去,就來了西風渡。
住得舒服就行,日常管理管理,其他都無所謂,錢不錢的,大家都不在意。..
但白越不喜歡這個人。
因為現在和陳格一起住在西風渡的,不是他的原配夫人,而是幾年前納的一個小妾。
因為他們一直在西風渡,不見陳格其他家人,所以她就以妻子自居,陳格偏寵,也不管她。
那小妾白越見了,嬌小可人的一個姑娘。
陳格今年近四十,據說有兩個孩子都老大了,和原配夫人一起在京城裏。隻有他帶著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妾,住在西風渡號稱要修身養性。
白越雖然尊重這個年代的風俗,但是也忍不住在簡禹麵前吐糟。
“帶著個花一樣的小妾,就別說自己修身養性了,太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