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禹道:“你可知道這別院裏,有什麽人善於水性?”
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好,這是非常,非常的好。
這裏的人多多少少都會點水性,比如白越,狗刨五十米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是叼根吸管在水下遊那麽遠,這肯定做不到。
陳格仔仔細細地想了一下。
“因為這裏臨著西風渡,就在河邊,別院裏又有溫泉池子。因此別院裏的人多少都會點水,但是要說水性那麽好,這個確實不知。”
陳格苦笑道:“別院也沒舉行過劃水比賽,也許有人水性好,但是不說,旁人也不知道。”
這麽一說,眾人都覺得有點為難。
這個人如果從現在開始隱藏起來,想找出來不容易。
畢竟劃水是個非常私人的技能,不會在外表顯示出來。
“但是這個人一定是別院裏的人,或者對這裏非常熟悉。”白越道:“別院裏總共就這些人,就算一個一個地篩吧,也不難。”
西風渡的別院,平時總共隻有不到十個人。
陳格和他妻子作為管家,總管安排各種事務。
兩個丫頭,兩個婆子。
兩個家丁。
總共就八個人,如果簡禹來泡溫泉度假什麽的,都會隨身帶著丫鬟小廝,不太會一個人過來。
還有的,就是臨時上門的人,比如到了季節修枝除草的花匠。定時來送肉送糧食的夥計,這都是有限的。這兩日簡禹要來,怕工人衝撞了,因此一概沒有。
陳格一想也是:“那裝神弄鬼的就在這八個人裏。”
他再一想:“不對,是在那六個人裏。”
陳格自然是把自己和他的小妾也摘除在外了,所以是六個人。M..
但是簡禹看多了這種案件,有嫌疑就是有嫌疑,隻要你身在其中,哪怕看起來是受害者,也是有嫌疑的。陳格是,包括他的妾都是,誰知道是否賊喊捉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