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蒙看一眼白越,請示道:“小姐?”
要是小北一個丫鬟作怪,個人恩怨或者宅門裏的愛恨情仇也就罷了,可如今牽扯到了小鈴鐺,就是另一回事了,梁蒙不敢做主。
“先把她看守好了。”白越道:“再派人去她家裏看看,和她父母核實一下,這件事情若是真的,他們也太張狂了些。京城周邊,就那麽入室傷人綁架,還有王法沒有?”
梁蒙也氣憤不已,連聲應著。
簡禹這一趟進宮也不知待了多久,白越自然沒等,吃飯洗澡便睡了,第二天一早,看見了睡得比她晚,醒得比她早,比她還有精神的簡禹。
“早。”白越打了個哈欠,然後看了看自己身後:“不對啊。”
簡禹一身清爽,似乎是早起練劍之後剛沐浴更衣,頭發上還有些微微濕意:“怎麽不對?”
“這是我的院子吧。”白越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大早就在我這裏是不是不太合適?”
簡禹還沒說話,白越身後的佩琪噗嗤一聲就笑了。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白越責怪的回頭看一眼佩琪。
丫鬟已經端上了各種點心米粥,吃的喝的。
“是你起得太遲了。”簡禹也拿起筷子:“我已經晨讀練劍沐浴,去給母親和爺爺請過安了,母親不讓我喊你,說讓你隨便睡。”
白越看了一眼天色,算了一下時間,臉色驟變。
史書上都說做皇帝得淩晨四點就起床,如此看來應該是真的,她前幾日細看簡府夫人小姐的妝容,那也得起床打理上半個時辰,所以估摸著也是四點就要起來了。
雖然這年代因為晚上沒什麽娛樂可以打發時間,所以睡得早,但是再睡得早,也不是早上四點可以起床的理由啊。
簡禹十分有趣地欣賞白越的臉色,人總有害怕的弱點,白越怕早起。
白越定了定神,坐下,清了清嗓子,換上最誠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