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揚一愣,眼見著棍子到了身邊,都不知道躲了。
白越也不客氣,一棍子敲在米子揚小臂上,米子揚嗷一聲跳了起來。
“白姐姐,你還真打啊。”米子揚委屈地抱著胳膊:“痛痛痛……”
“不真打你知道痛嗎?”白越又揚起棍子:“不痛知道錯麽?”
米子揚一見立刻慫了:“知道了,我知道了。”
回到米府這麽久,家裏人都把他捧著供著,就算是他再無理取鬧,都不會對他大聲的說一句話,更別提誰敢動手了。要是誰敢動手,哥哥和母親先不同意。
但現在哥哥就在門外,還給看著門,看來是不會進來救他了。
“真的知道了?”白越又敲了敲門。
“知道了知道了。”米子揚趕忙點頭。
“好,那你現在聽我說。”白越道:“這話我不會在外麵說,但你是我救出來的,我必須得告訴你。”
米子揚被白越的認真嚴肅嚇到了,慎重點頭。
“你爹,不止一個兒子,你,隻是其中一個。”白越道:“你爹,不止一個夫人,你母親,隻是其中一個。你若這麽鬧下去,把你爹逼急了,受到傷害最大的肯定是你母親。”
米子揚不說話。
“我知道你委屈,你恨,你要報複,為自己討公道。”白越句句都說在米子揚心裏。
米子揚憋了一肚子的委屈:“難道不應該嗎?”
白越拽著人走回去,按著他肩膀在桌邊坐下:“應該,非常應該,但是我們要注意方式方法。如果方法錯了,那就是親者痛仇者快。你知道嗎,你哥哥那堅強的人,在你麵前強顏歡笑,去找我,在我麵前哭得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米子揚驚呆了:“不,不可能吧。”
會哭的肝腸寸斷的,難道不是母親麽,怎麽可能是哥哥。
“這有什麽不可能,誰的心不是肉長的。”白越點頭表示自己沒說錯:“你知道他為了找你,求我都差點跪下了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哥哥那麽驕傲的人,要不是因為在意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