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沒有回答楊夏月,他已經徹底昏過去了。
楊夏月有幾分頭大。
她對這種情況沒什麽經驗,現在杜筠又不在家中去找別的郎中?白昌昏死在這,也需要人照顧。
而且此時外麵已經開始劈裏啪啦的下大雨了,狂風大作,她就算是有奉獻精神出去了,那郎中也未必會跟著來。
楊夏月決定先把白昌扶到**去。
白昌雖然看起來清瘦一些,可到底是一個男人,她勉勉強強把白昌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然後放到**。
在這個瞬間,她一個踉蹌,差點滑倒,手就摁在了白昌的心口上。
白昌悶哼一聲。
楊夏月嚇了一跳,她不會是闖禍了吧?就在這個時候,白昌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楊夏月有點心虛,她剛才肯定是摁疼白昌了。
白昌盯著楊夏月,幽幽的開口了:楊夏月。
我在,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楊夏月問道。
白昌的臉色蒼白:去拿金針過來。
楊夏月:啊?
愣著幹什麽?白昌的聲音虛弱,但是氣勢不小。
杜筠並沒有帶金針出去,就放在藥櫃上麵,楊夏月很快就把金針拿來了。
打開。白昌吩咐著。
楊夏月的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有幾分緊張的問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麽?
為我施針。白昌的語氣平靜。
楊夏月的手一抖:白兄弟,你既然醒過來了,應該沒事兒了吧?不如躺著休息一會兒,等著杜筠回來?
白昌看著楊夏月,眼神淩厲。
楊夏月道:你也知道我的,我現在連醫書上的字都認不全呢,我就是個半吊子!我根本不會施針!
白昌的額頭已經開始出冷汗了,他的語氣之中滿是隱忍:施針。
此時他的眼神已經有幾分渙散了。
楊夏月明顯能夠感覺到,白昌現在的情況越發的不好,要是這樣下去白昌可能真的會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