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卻沒有理會鬆風,而是皺著眉看了看楊夏月:你這身上是什麽味道?
楊夏月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袖子,隨口道:香燭的味道。
白昌繼續道:換一身衣服再去做飯。
楊夏月:白昌的事兒可真多,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讓賊人惦記上了?現在那黑臉大盜已經堂而皇之的進來踩點了?
楊夏月怕黑臉少年多想,連忙解釋了一句:那個我沒錢看病,每次找杜郎中診病之後,就給他們做飯當報酬。
說了一個謊言,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早知道會這樣,最開始的時候就和黑臉少年說明白自己來這是做什麽的了。
楊夏月一邊說,一邊對著白昌擠眉弄眼,希望白昌能和自己到一旁去,她好和白昌說說現在的情況。
白昌看了看楊夏月疑惑的道:你的眼睛怎麽了?
楊夏月完全不想和白昌說話了!
他的腦子是有坑嗎?
這會兒鬆風也用眼神暗示著白昌。
白昌瞥了鬆風一眼,皺眉:你又是怎麽了?
鬆風的心中急得不行,他覺得自家公子肯定是不知道楊夏月的身份,現在看起來和楊夏月還很熟悉這是要出大事兒啊!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鬆風和楊夏月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是關鍵人物白昌,卻是一臉平靜。
楊夏月見白昌不上道,就大步走了過來,扯著白昌的衣袖子,拖著白昌往一旁走去:你隨我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鬆風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
楊夏月竟然敢離自家公子這樣近?
等到了屋子裏麵,白昌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扯皺的衣袖子,聲音冷沉:楊夏月,你這是做什麽?
楊夏月防備的往外看了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外麵那個,不是什麽好人!
白昌完全沒有想到,楊夏月竟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楊夏月見白昌似乎有一些不以為然,就繼續道: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要在杜筠這養病,但我知道你一定出身不俗,應該是個金疙瘩,外麵那個人已經算計上你了,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