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莫名其妙的被嫁給一個什麽瞎了眼的瘸了腿兒的,還不如選這個已經入土為安的陸雲淮呢。
更何況,她用陸雲淮的名頭嚇退了一些不懷好意的人之後,就覺得陸夫人這個名頭,好像還挺好。
楊夏月這樣想著,就開口道:怪他作甚,他也是個倒黴鬼,要我說,他那後娘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大約也是個受害者。
說到這,楊夏月就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白昌,然後問道:你這麽關心這件事做什麽?你老實告訴我,你之前說自己認識陸雲淮,你和他到底是不是有仇?
白昌瞥了楊夏月一眼:沒仇,他是我舊友。
楊夏月這會兒是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眼前的這個白昌,其實就是陸雲淮!
她打量著白昌,對白昌這話有一些存疑,覺得白昌未必說了真話。
若是有什麽需要的地方,我可以幫忙。白昌留下這句話後,就緩步走開了。
楊夏月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在生活上有困難可以找他。
他會這樣照顧她,是看在陸雲淮的麵子上嗎?難道兩個人真的是舊友?
楊夏月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楊夏月端著粥從灶間出來的時候,就瞧見有一個黑影從院牆外麵翻了進來。
她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大喊了一聲:白昌!現在這院子之中隻有她和白昌,她也隻能喊白昌壯膽子了。
一襲黑衣的白昌,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
他的聲音微微一沉:鬆風!
鬆風撓著頭從槐樹後麵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楊夏月瞧見鬆風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鬆風?是你啊,你怎麽不走門,你跳牆進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
鬆風撓了撓頭,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那啥,習慣了。
楊夏月這才想起來,這可能是鬆風的職業病,當賊的,大概都喜歡走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