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筠聽到這,就看向了桌子。
楊夏月有些窘迫:我以為你不回來呢,就把給你帶的東西吃了。
白昌見楊夏月躲瘟神一樣的躲著自己,就嗤了一聲。
楊夏月道:你等等我,我再去給你取一碗回來。
說著楊夏月就往外跑去。
沒多大一會兒,楊夏月就回來了,這次她帶了一大碗涼皮。
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所以沒放辣椒,單獨給你裝了,你要是喜歡吃,就往裏麵放。楊夏月把東西放下。
杜筠坐下之後,就道:辛苦了。
楊夏月有一種感動的感覺,瞧瞧,這就是差別,她給白昌送吃的時候,白昌可沒這樣客氣!
楊夏月連忙道: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她在杜筠這也沒少吃白食,現在做點吃的拿過來,的確是應該的。
楊夏月把自己剩下的半碗涼皮吃完。
她正要去洗碗,就瞧見白昌冷著臉把碗收在了一起。
楊夏月看了看白昌那有一些蒼白的手,問了一句:你這是幹啥?
洗碗。白昌的眉峰擰在一起,端著碗往灶間走去。
楊夏月狐疑的看了看白昌,指著自己的腦袋問杜筠:杜公子,白昌他該不會是這裏出問題了吧?
到不是楊夏月覺得這洗碗的事情男子做不得,但這白昌之前的時候,明顯是個冷傲孤僻又自以為是的人。
自己剛才又說了不中聽的話,但白昌不但沒有責怪,反而幫著她洗碗?
這簡直就是天上要下紅雨的感覺!
杜筠笑了笑,沒有接話。
楊夏月見白昌已經進了灶間,就壓低了聲音問道:杜公子,你知道他的底細嗎?
杜筠微微搖頭:不知道。
其實他知道的也不多。
楊夏月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他的底細,還這樣大膽的讓他住在你這,你就不怕他是什麽壞人嗎?
杜筠笑了一下:我受人之托,為他治病,不問來處,也不問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