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還沒有定下親事。
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完成爹娘傳宗接代的心願。
沈氏聽著聽著,臉上的笑容就多了起來,這個叫做鬆風的,說的好像很明白了,該不會是對夏月有意思吧?
不然肯定就會說暫時沒有娶親的想法了。
這樣想著,沈氏就委婉的道:我家夏月的命苦,之前的時候嫁了一個人,才剛剛過門,那人就死了。
鬆風聽了這話之後,就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白昌,不由自主的為沈氏捏了一把汗。
沈氏這樣說,公子聽了不會不高興吧?
隻聽沈氏已經繼續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不介意她這樣身份的人若是有的話,我到是願意把夏月托付出去。
鬆風聽到這,就連忙安慰著:肯定會有的。
沈氏越聽就越是覺得有門,越看鬆風越順眼,這孩子瞧著挺精神的,除了有點黑,也沒別的毛病。
但是黑也有黑的好處,一看就是經常做事,風吹日曬造成的,總也比找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要好!
這樣想著,沈氏就越發的滿意:鬆風公子,你覺得我家夏月咋樣?
鬆風笑了起來:楊姑娘人很好的。
鬆風說的是實話,他是發自內心的覺得,楊夏月是一個好姑娘。
鬆風這話剛剛一說,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道冷冽的目光。
他茫然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白昌,心中想著,自己這是怎麽得罪公子了?怎麽瞧著公子好像生氣了呢?
鬆風沒明白咋回事兒,可是從外麵走進來的楊夏月,卻聽明白了。
楊夏月這會兒是一個頭兩個大,她尷尬的看了一眼白昌和鬆風,然後又無奈的道:娘,你別亂說話。
你們不要介意,水來了,喝水吧。楊夏月說著就把兩碗水放到了桌子上。
白昌此時把幕離摘掉,露出了冷俊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