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著生氣,這件事不會讓你忍,也不用忍。”
鳳息梧忙抓過陸卿菀給她順毛,“無論如何,東西是沛國公送的這是事實。
謀害當朝攝政王,就算他再怎麽巧舌如簧,他護駕的功勞基本沒了。
那盆百葉鈴蘭是他兒子楚嘯堂帶回來的,楚嘯堂也難辭其咎。
這件事到最後皇兄定會論功行賞,等到那時,本王擇機提出質疑,定教他們父子得到應有的懲罰,也讓你揚眉吐氣一番。”
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下屬們還在這裏,肆無忌憚的討好自己,這讓陸卿菀又暖心又無奈。
“這說的是什麽話?
他們害的是你,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也是為你討個公道,怎麽還成了讓我揚眉吐氣了?
你這話說反了吧?”
話雖如此,她到底是冷靜了下來。
鳳息梧察言觀色,見她不炸毛了,便正經起來。
“說認真的,逼宮之事,沛國公和靖王絕不無辜,但眼下他們已經將自己摘了出去。
我們要想讓他們自行露出馬腳,王妃,你得再陪本王演一出戲?”
陸卿菀挑眉,“願聞其詳。”
鳳息梧卻不答反問,“本王不是已經毒發了嗎,若是你沒替本王解蠱,本王現在的情況會是什麽樣的?”
“按照葉貴妃和沛國公他們的計劃,你這會兒應該毒發身亡了。
如果有人拚死相救,最好的結果也是變成活死人。”
陸卿菀聞弦歌而知雅意,“你是想將計就計,讓他們以為自己的計劃得逞了?”
“是。
沛國公不是傻子,靖王更是人精。
他們應該知道,逼宮之事,他們即便臨時改主意,將自己摘了出去,但皇兄不會真的相信他們完全清白。”
鳳息梧深色複雜,憂慮重重。
“退一萬步講,即便皇兄不懷疑他們,他們也不敢拿靖王黨那麽多人的前程和性命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