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息梧愕然回頭,就看到聞如歌躺在專屬於陸卿菀的美人榻上。
整個人被厚實的錦被裹成了個巨大的春卷兒,隻露出一個腦袋來。
雙目緊閉著,像是暈過去了。
鳳息梧微愣,“她這是怎麽了?”
“一身的**,外敷內用,幾乎整個人都被**醃入味兒了。”
陸卿菀神情晦暗的道:“也就是我在這裏,否則,要麽你舍身相救,要麽,這姑娘清白盡毀。出這個主意的人,心思太惡毒了。”
鳳息梧聽陸卿菀這話,心思微動,“你救她,可是覺得此事不是聞如歌自己所為?”
陸卿菀搖頭,“這人討人厭的很,我對她又不了解,誰知道她是不是自願的。
但她頂著一身的**出現在這裏,我不救她,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王府裏這麽多人齊齊狼化嗎?..
那王府成什麽了?”
鳳息梧扶額,“說的也是,你讓人將那幾個婆子和雜役捆起來,可是他們將人帶入王府的?”
“事發突然,離蘇隻查到了那幾個。
聞如歌是扮作丫鬟被帶入王府的,那幾個婆子分別是是負責采買和看角門的。
買通了他們,聞如歌又對王府還算熟悉,想進王府,廢不了多大力氣。”
陸卿菀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一點看不出來她自己也是才從外麵回來的樣子。
“但有一點值得懷疑的是,那**是秦樓楚館裏的鴇母們用來**不聽話的新人的,藥性烈,且極其下作。
我覺得,聞如歌就算有心算計於你,也不會對自己用那般下作的藥。”
鳳息梧心下覺得好笑,才暴揍了鳳青恒,她怎麽能如此淡定的?
“能把她弄醒麽,問問就什麽都清醒了。”
“離蘇,進來。”
陸卿菀叫了人,這才起身,拿出一個小藥瓶對準聞如歌的鼻端。
刺鼻的味道散開來,不消一會兒,聞如歌便幽幽轉醒,看到陌生的環境立即掙紮起來,“這是什麽地方,你們要對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