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蘇完全不用刻意回憶自己受過的種種區別對待,出於對將軍身份的渴望,毫不猶豫的點頭,“想,王妃,不瞞您說,屬下做夢都想當將軍。
當初謝時鸞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屬下就想,屬下若是能像她一般光明正大的掛帥上陣,就是讓屬下當時就死在陣地上,屬下也滿足了。”
陸卿菀輕笑,“安心,不用你當一次性將軍,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們都名正言順的站在朝堂上。”
離蘇點點頭,隨即又唏噓道:“同樣的話,當初聽謝時雨說的時候屬下隻覺得滿嘴的空話,如今再聽王妃提起,雖覺困難,卻又滿懷希冀。
屬下這算不算是有點雙標?”
離蘇表情輕鬆,語帶戲謔,但陸卿菀知道,她心裏是真的有疑惑。
身邊這些人都是陸卿菀的臂膀,他們心裏若是想不通,陸卿菀的事情也辦不成。
所以她挺認真的與離蘇解釋了一番。
“單說理論,謝時雨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沒問題的。
這世上的人本就不應該分三六九等,女人亦的確不應該成為男人的附庸。
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的確可以做。
可提高女人的地位,不是光靠嘴說就管用的。
哪怕你把那些婢女當少奶奶一樣供著,她們自己不拿自己當人,旁人亦隻會拿她們當稍微值點錢的貨物罷了。M..
一個物件,再值錢,又怎麽能和大活人相提並論?”
離蘇聽的連連點頭,“王妃說的是。
屬下聽說謝時雨一開始散步那些言論的時候還不讓府裏的下人下跪,和婢女們說她和她們都是平等的,叫了婢女和自己同桌而食。
可實際上,她做這些的接過就是婢女們被管事看到後以不懂規矩為由狠狠罰了一頓。
連月錢都被罰沒了。
口口聲聲喊平等的謝時雨,從始至終隻對著謝夫人叫囂,可半點也沒幫到那些可憐的因她受罰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