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和雲羌、北魏的一些文武才子得了消息想參加招新,當地衙門根本不給辦路引。
還拿人家父母族人,或者本人在戰期所做的一些事情為把柄,跟人家所要巨額手續費。
好不容易拿到了入學資格,結果,到了鬆山書院和講武堂門口,一看不是大乾人,直接被守衛給打出去了。”
蓮禦明明曾經也是最討厭北魏人的,如今說起來,都有些同情那些人了。
“人家辛辛苦苦幾個月跑到上京求學,結果連池景川和南無殤的麵都沒見著,就被驅逐了。
這樣的人還不是一兩個,幾乎隻要不是大乾人,都是這下場,長此以往,你們說,能不出事嗎?”
這種事情,既沒流血鬧人命,又沒鬧的天下皆知的,乍一聽,完全不是什麽大事。
可作為新朝的準帝後,司鳳梧和陸卿菀一聽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不過,“鬆山書院的守衛是池景川從西北軍中帶回來的親信吧?
景山講武堂就更別提了,所有守衛都是玄甲軍退役的老兵。
兩邊的守衛都隻聽池景川和南無殤調遣,又怎會做出有損鬆山書院和講武堂聲譽之事?
還有各地的衙門,能成為一方主官的,都是我和王爺精挑細選的。
明知我和王爺在費盡心思的加速東南三國一部的融合,又豈會做出此等破壞各部團結之事來?”
陸卿菀不說,幾人還沒留意。
這一說,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一次出事的,竟然全是眾人以為基本已經萬事大定,不會再有什麽問題了的地方。
蓮禦緩緩搖頭,“在下隻是問題的發現者,具體究竟是怎麽回事,還得二位親自去解決了。
對了二位,既然新朝皇都已定,那我這些寶貝是不是也該換個地方啊?
這麽多值錢的東西,先搬到上京,後又往京城搬,不太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