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菀一邊在嘴上說,一邊在心裏直呼不可能。
可事實上,等她說完後,薛紅衣也隻是說了句,“別這麽說,他們是有苦衷的。”
“所以呢?
他們的苦衷是苦衷,我的苦衷就不是苦衷了嗎?”
饒是陸卿菀早就知道薛紅衣是柳寒煙的毒唯,卻還是有些失望。
“我不知道他們有什麽樣的苦衷可以在我屢屢遇到性命威脅的時候都不出現,最後還輕飄飄說一句相信我能解決的。
可我知道,我一介孤女成了開國皇後會惹多少人覬覦。
沒有強大的娘家支撐,皇後之位於我不是榮耀,而是催命的毒藥。
所以王爺才要趕在登基前為我重開陸府,蓮禦寧願舍棄自己的姓氏也要與我義結金蘭。
他們每個人都在試圖保護我,而你竟然在要求我為了不傷你那位寶貝師姐的心,將他們捧到我麵前的真心推開。”
饒是陸卿菀一再的控製自己的情緒,說著說著,還是不由得激動起來。
“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回來,且從未保護過我分毫,卻連累我受盡風險。
薛紅衣,你腦子有病,不代表我也跟你一樣是個傻逼。
你自己要當聖母沒人攔著你,可別在這兒跟我玩兒道德綁架。
我對他們的道德早就在一次次的見死不救中消耗幹了,門在這邊,你給我滾出去!”
司鳳梧一下一下的給陸卿菀順著氣,看薛紅衣的眼神不帶一絲情緒。
“馬上離開這裏,否則,本王不介意動三生樓和寒宵殿的同時,也動動魔教。”
薛紅衣當即瘋了,“動三生樓和寒宵殿?你敢!”
說要動他自己的魔教,他沒任何反應。
可一說要動三生樓和寒宵殿,他卻像是炸毛的公雞似的。.
陸卿菀登時覺得奇怪,“你這麽激動做什麽?
三生樓和寒宵殿跟你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