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還沒得意多久,就聽陸卿菀一本正經道:“我好不容易借義結金蘭之名騙一個高質量免費勞動力,怎麽能明晃晃上腳踹呢?
好歹讓他給咱們打幾天白工才行啊……”
理所當然又不加掩飾的話語讓蓮禦當場愣住,而馬車外的離陽幾個更是笑出了豬叫。
一開始還想控訴陸卿菀喜新厭舊的司鳳梧瞬間笑的跟個得了糖果的孩子一樣。
麵上一派認真的與陸卿菀認錯,“是本王的錯,踹人哪能如此明晃晃的踹呢,本王應該穿著夜行衣去給他套麻袋的。
或者趁他睡著了放把火似乎也不錯……”
說著話時他一雙眼睛便充滿挑釁的盯著蓮禦,那炫耀勁兒不要太明顯了。
可就是這樣,蓮禦陰鬱了一整天的臉反而展露了笑顏。
“一聲兄長就想騙我給你們打一輩子的白工,這分量是不是不太夠?”
蓮禦似笑非笑的盯著陸卿菀的肚子,“再怎麽著,也得加一句舅舅才行吧?”
這是變著法兒的催生呢,朝野上下都知道司鳳梧護著陸卿菀,也就他敢直言不回了。
陸卿菀卻故意裝傻,“叫一聲舅舅倒也無妨,隻是平白漲了一輩兒,您不怕折壽嗎?”
馬車外的眾人又是一陣嘎嘎笑。
不過陸卿菀也沒打算真把這事兒混過去。
笑鬧夠了,便正色道:“兄長從不插手我與王爺的私事,忽然催生,可是朝中又有人旁敲側擊的打聽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蓮禦之所以能追隨司鳳梧這麽多年,手握大權卻又相安無事,就是因為他一直都能擺的正自己的位置。M..
該自己操心的,不用司鳳梧說,他自己就會做的盡善盡美。
不需要他操心的,不管外麵的人再怎麽鬧騰,他也絕不會插手。
甚至必要的時候還會阻止外人不要舞到司鳳梧和陸卿菀麵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