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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你照顧好自己娘才能放心,你不必顧慮娘這邊,娘好的很,就是我可憐的女兒,沒享幾天福,就要離開燕京。」
章氏抱楚妙扶起來,抱住了她的身子,淚水像洪堤湧出,無法收勢。
顧珠站在一旁默默的抹著眼淚。
過來抄家的是顧家的人,這也是皇上特意吩咐,但是朝中有人對此事很有意見,便又派了兩名太後黨的將軍,保證讓蕭家的人一個銅板都帶不出去。
就連楚妙身上戴著的那一塊玉佩也被紀璞瑜奪走。
楚妙一怔,先是低頭看自己的腰飾,發現玉不見了之後,猛地抬頭望向紀璞瑜手上的玉佩。
那玉佩是田水仙臨走時交還給她的,是祖母的東西。
「把玉佩還我。」楚妙情緒激動的怒喝。
紀璞瑜說:「這塊玉佩也不能帶走,來人,將蕭家人押走。」
「那是我的玉佩,把它還給我。」楚妙朝紀璞瑜走去,伸手抓住了他手裏的玉。
紀璞瑜抬手一擋,推開了楚妙的同時,拔劍而出,指向了楚妙的方向。
幾道身影也從庭院四周飛掠而出,將那指向楚妙的劍斬斷。
隻聽「啪」「啪」兩聲。
紀璞瑜的劍斷成了好幾截。
顧賢和蕭容安一人站在一邊,拿劍指著紀璞瑜,而蕭容瑾站在了紀璞瑜的身後,利劍刺在了紀璞瑜的腰部,語氣森冷的說:「就算蕭家落難,貶為庶民,你也不能欺我蕭家的女人,把玉還回去。」
紀璞瑜對蕭容瑾有了反骨,他覺得宮門破守,是他一生的恥辱,他想通過羞辱蕭家奪回自己的麵子。
「大膽庶民蕭容瑾,你敢以下犯上,鞭刑二十。」
「把玉還給她。」蕭容瑾眼神堅定,聲音充滿著殺意,手中利劍又往紀璞瑜身上刺入了幾寸。
紀璞瑜也不敢示弱,他握緊了楚妙的玉佩,厲聲喝道:「來人,罰這以下犯上的刁民,鞭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