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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蕭容安因為顧珠與燕帝的事情,好些日子沒跟顧珠說話。
他不是生她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每每話到嘴邊,他又不知該如何問出口,麵對她的時候,他總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為什麽那麽懦弱。
他給她找來了一套衣物,送入房間後,便轉身離開。:
屏風裏麵的女人叫住了他:「阿翼。」
蕭容安不爭氣的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屏風的方向,顧珠卻從裏麵走出來。
她身上濕漉漉,沒有一件遮物的站在他麵前。
蕭容安喉嚨一哽,快步走過去,從屏風後麵拿過她的衣物,裹住了她的身子,道:「這裏冷,不比在燕京吃好穿好,還有碳火暖身子,你別著涼了。」
顧珠伸手抱緊了蕭容安的腰身,將整個身子埋入他懷裏,從他身上涉取一絲絲溫暖。
「阿翼,都過去了。」她把小臉靠在他胸口,聲音輕柔的對他說:「我的心就隻有一顆,容不下兩個人,我跟皇上之間,也沒有多深情的,你不要再不理我。」
是啊,若是情深,又怎會傷的那麽深。
終究還是虛榮心作崇,把她推向了後宮。
蕭容安把她抱緊:「我沒有不理你,我我……」
他捧著她嫣紅的臉龐,突然低下頭吻上她的唇瓣,她雙手也攀附上他的頸部,指尖滑入他的領口。
他壓抑了許久的欲、望,一瞬間被她挑起。
正準備抱著顧珠回床榻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顧珠推了推蕭容安,沒能把男人推開,她又用力一推,低聲說道:「有人來了。」
「誰?」蕭容安心急的問。
「二哥,阿瑾要找你。」
顧珠低頭輕笑,為他整理好衣襟:「去看看吧,我看三弟的傷很嚴重。」
「我一會回來,你快把衣物穿好,別著涼了。」他邊說邊替她束好了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