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珞臨門一腳又退回來,轉身往回走。
魏赫言從屋頂翻下去,追上她。
司一珞先發製人:“督主到底是想破案還是想看熱鬧?”..
魏赫言勾唇道:“司大人若不做虧心事,何懼本督看熱鬧?在畫舫上,司大人挺得心應手啊,怎麽到了自家後院沒人的時候慫了?”
司一珞難得心虛,她在外人麵前的得心應手都是裝的,不管心裏有多害怕,多沒底,不能露怯。
他教的。
魏赫言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她。
“司大人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司一珞一口唾沫差點把自己嗆死,尷尬得就差腳趾頭摳地了,想她上下兩輩子,什麽時候敢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她瘋了?
少女耳朵和臉頰兩側悄然染上紅色,魏赫言試探道:“敢問司大人師承何處?”
司一珞心中突地一下,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是對她產生懷疑了嗎?
她的履曆不是秘密,他定然早就將她查了個底朝天,胡亂扯謊一定會被他發現端倪。
“我父親說我是天生習武的苗子,我的本事都是他教我的。”
她爹早就死了,跟她家住在一個村子的鄰居也差不多都死在饑荒年份裏了,如今就算想查也沒地方查。
她說的也沒錯,她和兄長都是父親啟的蒙,就算真遇上故人,她這套說辭也能圓過去。
魏赫言背在身後的拇指動了動,尋思著下次請她喝酒,他心中的疑問或許就都能解開了。
“既然已經做了初一,就不怕十五,司大人請吧。”
商氏明知就算她和公西淳都死了,公西允也絕不可能無罪釋放,仍舊冒著暴露棋子的危險自殺,他們或許是在保守一些有關公西允的秘密。
這些秘密,公西允本人並不知情。
要想挖出秘密,憑司一珞一個人是不夠的,要製造矛盾,就要利用男人的嫉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