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冉翻身拍門。
“司一珞,正事兒還沒說呢!”
屋門又從裏打開,沈茉冉得逞一笑,從旁邊鑽進去,一屁股坐在她**,“事情有點多,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反正你這幾天休息,不用上早朝,也不用去衙門點卯,我就住這兒了!”
“你不跟我說,我就等魏赫言來親自問他!”
她害怕魏赫言,沈茉冉可不怕,沈茉冉也想開了,魏赫言不就是一個有點權勢的奴才嘛,有什麽好怕的?
再說她可是司一珞的好姐妹,唯一的姐妹,要想攻破司一珞的難關,就必須得討好她。
正好她也試探一下魏赫言的態度。
司一珞拿她沒轍,無奈道:“你別亂說。”
本來很嚴肅的事情被她一攪合,司一珞心裏緊繃的弦鬆了,她需要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也需要一個契機。
及時行樂四個字在腦海裏飄過,又從沈茉冉嘴裏說出來,有那麽一瞬間她想,得不到的才一直念念不忘,或許她得到之後,就又不想要了呢?
她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狠辣果決,唯獨在麵對魏赫言的時候,變得瞻前顧後,變得反複無常。
“我們……”
好友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性子,沈茉冉已經放棄了吃瓜,正準備讓碧桃去吩咐廚房擺飯,卻聽司一珞開口說道,“秋獵的時候在林子裏,和前幾天晚上,他……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
“什麽話?”
沈茉冉的八卦之魂燃燒起來,理智告訴她此時不應該插嘴,但她怕自己不問,好友別扭的性子永遠不說呢!
“他親你了?”
她的話直白的讓司一珞不知該怎麽接,隻點頭默認。
“吻技怎麽樣?幹啃,還是伸,咳,舌頭了?”
司一珞瞪著她問道:“有區別嗎?”
“當然有啊!”沈茉冉認真說道,“第一次或者是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男人,那啥的時候都是……怎麽形容,莽,激烈而又莽撞,讓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