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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門口,薑晚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薑峰承,朝他走了過去。
「爸,和百裏鳶談的如何?」薑晚問道。
薑峰承神色複雜,帶著幾分擔憂:「她說不會跟我們走,還讓我們離開濱城。」
「爸,別說這些沒用的,她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覺得她在東方臨身邊過得怎麽樣?」百裏鳶嘴上肯定這樣說,畢竟怕他們有危險嘛,雖然她和東方臨接觸不多,但也能感覺出來,那肯定不是個善茬。
她這樣問的話,薑峰承便把自己的判斷說出來:「和你之前調查到的消息差不多,東方臨應該對她並不好。」
「那就行了,隻要確定這一點,我們說什麽也要把她帶走,總不能看著她在這裏受罪吧。」好歹從血緣上,對方還是她母親,她也不是真的那麽無情。
「沒有那麽簡單,她和東方臨現在是夫妻關係,並沒有離婚。」換句話說,就算他們現在把人帶走了,那也沒任何意義,百裏鳶始終是東方臨的妻子。
這一點倒是很難辦,要想讓東方臨跟百裏鳶離婚,還真不是那麽簡單的,「先不急,我們回去吧,慢慢想辦法,好歹現在知道人在哪兒了不是嗎?」
「也是。」薑峰承點頭,比起之前連人都不知道在哪兒,現在已經是進步。
兩人坐上離開的車,薑晚一路上都在思考如何把百裏鳶帶走,前提是,得讓兩人離婚才行。
可她看東方臨對百裏鳶的占有欲,想讓他同意離婚,怕是幾率不大。
唉,她心中歎氣,難不成找到人反而還陷入絕境?
晚宴結束,東方臨和百裏鳶也坐上回去的車。
車上,東方臨眯著眼,沒有說話,百裏鳶靠在車窗上也沒開口。
她很擔心,擔心東方臨會對薑晚和薑峰承動手,可偏偏這種情況下,就算擔心她也不能開口,甚至不能提起他們,否則東方臨隻會更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