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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夏純才不會輕易放過他,對保鏢說:「把他另一隻手也打斷,算是給他長長教訓,但凡以後想要去找鬱靜,都能想起今天的痛。」
「不要!」
「啊!」
痛喊聲再次傳來,鬱靜弟弟已經痛暈過去,兩位老人此刻也是臉色發白。
夏純很滿意,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別說我們不近人情,呐,這是醫藥費,把人送醫院去吧,死了我可不負責。」說完,夏純就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扔在地上,之後的事情,她才懶得管。
重新回到車上,夏純心情不錯,薑晚看她一眼,問:「都辦好了?」
「我出馬你放心,沒問題。」夏純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保證他們不敢再去找鬱靜麻煩。」
「嗯,麻煩你了。」薑晚道謝。
夏純無所謂的笑笑,並不在意,「薑小姐,你是我老板,幫你辦事不是應該的嘛,說是什麽謝。」
薑晚也笑,沒有再開口,讓夏純啟動車子,他們該回京城了。
夜幕降臨,薑晚回到家的時候,周北深也剛從公司回來,他並不知道薑晚今天都做了些什麽,看她這麽晚才回來,有些心疼:「今天醫院很忙?」
「還好吧。」薑晚有幾分心虛。
「你沒在醫院?」周北深一眼就看出薑晚的心虛,隨即說出自己的猜測。
薑晚幹笑,便把自己帶人去找鬱靜父母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周北深聽完,有些無奈,「怎麽沒叫我?」
「你忙著對付羅家,這點小事難道我還搞不定嘛。」薑晚不覺得這種事情需要麻煩到周北深,簡直是大材小用。
周北深當然相信薑晚能搞定,他隻是怕她有危險,「下次多帶幾個人。」
「好好好,你說了算。」薑晚沒有和他爭執這個問題,能讓周北深放心,多帶幾個人又有什麽關係。
廚師很快把晚飯做好,周北深現在要忙的事情太多,所以也沒那麽多空做飯,就找了個廚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