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曄車上,悠揚的音樂彌漫在整個車廂。
“那個周北深看起來也沒外界說的那麽可怕嘛。”袁青拿著手機,上麵是有關周北深的信息。
戰曄開車,聽到她這樣說,便接話道:“你可別被他剛剛的樣子給騙了,他也就是在薑晚麵前老實,實際陰得很。”
周北深要是沒幾分能力,周家哪兒能發展到今天。
“剛剛你還幫他說話,轉頭就說起壞話,你到底是想幫他還是不想?”袁青收起手機,看著一旁開車的男人。
戰曄嘿笑,不加掩飾道:“我幫他做什麽?他可是我仇人。”
“不過呢,雖然我很不喜歡他,也勵誌要弄垮整個周家,但周北深對薑晚我還是得實話實話,那是真的恨不得掏心掏肺。”
雖然他不想給周北深說好話,但在薑晚的事情上,他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掏心掏肺?真要是掏心掏肺會離婚?”袁青才不信呢。
戰曄聞言笑的大聲,他說:“說起來這都是誤會。”
之後戰曄把具體情況和袁青說了一遍,尤其是之前周北深不認識薑晚那時鬧出的笑話,哪怕是現在想起,他都會忍不住笑出聲。
戰曄覺得,這個點他應該會一輩子用來嘲笑周北深。
袁青聽完也很無語,“所以他喜歡上小晚的時候,壓根不知道小晚就是他剛離婚的前妻?”
“對啊,你說好不好笑?”
很好笑,袁青點頭,沒忍住笑出聲。
“就算這樣,我還是得在考察考察他,誰知道他現在所表現的一切是不是偽裝?”袁青說,並未因此完全相信周北深。
戰曄勾唇,漫不經心的說:“還用考察嗎?我以為你剛剛讓周北深送薑晚回去,是在主動給他創造機會呢。”
“這怎麽可能?”袁青立馬反駁,但卻有點心虛,畢竟她心裏確實是這個想法。
周北深車上,安靜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