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也不碰杯。
就這樣硬著頭皮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喝到最後,兩人眼睛發直,目光明顯渙散,端杯的動作都變得機械化了。
薑黎對兩人豎起大拇指,誇讚道,“沒有感情的喝酒機器,你們倆好棒啊。”
封司夜,“……”
傅子默,“……”
兩人全憑一股仙氣吊著,才勉強把桌子上的兩瓶酒喝完。
暈乎乎的薑黎雙眼放光,“你們倆酒量真好,還要繼續嗎?”
“……”
四瓶白酒。
薑母喝了一小盅,薑黎和薑笙分別喝了一小盅,薑父最多喝了三兩,剩下的全都是封司夜和傅子默喝的。
他們倆每個人最少喝了一斤八兩。
這可都是五十三度的高度酒!
兩人不說話了。
誰也不敢嘴硬地說繼續了。
兩人一個是十年沒在薑家過節的傅子默,一個是薑家的未來女婿……真喝癱在桌子底下,他們哪還有臉麵對薑家的人。
“哎,你們倒是說話啊,還喝嗎,還喝我去給你們拿呀。”
兩個男人這會兒已經完全喝不下了,但最後一絲理智又讓他們沒辦法在對方開口之前說“不行了”這種話。
畢竟男人不能說不行。
“瞧瞧你們倆,想喝還不好意思說,沒事,今天過節,你們喝個痛快。我去給你們拿酒。”
“……”
薑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就要進屋去拿酒。
封司夜沒阻止她。
倒不是不想阻止,他這會兒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看薑黎的重影都有四五個,他怕他伸手抓不住薑黎,更怕一站起來就會摔個狗吃屎。
傅子默也是一樣。
他這會兒眼睛已經完全沒辦法聚焦了,他也不敢說話,怕一張嘴就吐出來。
好在薑黎不知道酒放在哪兒,她踉蹌著去了父母房間,問薑母酒在哪兒放著,薑母呆了呆,“剛才那兩瓶他們倆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