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半個小時。
薑黎問封司夜和傅子默,“那個楚景行到底是什麽人?”
“壞人。”
“不是好人。”
兩人同時開口,話落,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嫌棄地別開眼。
薑黎心底微沉。
傅子默和那個楚景行交情不錯,還說他不是好人,看來他真的不是什麽好人。
“傅先生。”
“封先生請說。”
“我跟楚景行有些恩怨,稍後到臨江市,我和薑薑不方便出現,麻煩你把蘇小姐平安帶回來。”
傅子默揚眉。
怪不得薑薑把求助電話打到他這兒了。
原來是封司夜不行啊。
“恩怨,方便說嗎?”
“不方便。”
“……”
傅子默舌尖抵著腮幫子,“封先生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私人恩怨,不方便說。”
傅子默咬牙。
要不是薑黎,他才不願意跟封司夜這種人打交道。
……
半個小時後。
直升機在臨江市機場落地。
三人乘坐機場內的接客車抵達出站口,剛到機場大廳,薑黎就被大廳中的一個男人吸引。
空曠的大廳裏。
男人戴著墨鏡,雙腿交疊,懶洋洋地靠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
他的身後,站著兩排西裝革履的保鏢。
這麽冷的天,男人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漁網上衣,鏤空的上衣壓根遮不住什麽,還好上衣外套了一件灰色的貂毛大衣,**在外麵的皮膚並不多。男人脖子上掛著一條細長的銀鏈子,銀鏈子墜著一個十字架,隨著他的動作,十字架在胸前輕輕晃動著。
哪怕有些距離,薑黎也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騷氣衝天。
她沒放在心上。
正要繼續往外走,卻發現身邊的兩個男人都停住了腳步。
“怎麽了?”
封司夜朝著騷氣男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抿唇道,“楚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