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竹吉帶著隱回了客房,秦空嶽則和白清一間。一路都是坐馬車來的,白清一點都不覺得累,左右不想睡,索性找秦空嶽要了些山族字繼續學習。
她如今的進度,已經可以看懂很多了,甚至要她用那種文字簡單交談都能做到了。
秦空嶽坐在窗欄上,時不時白清問他點看不懂的他就解答一番,其餘時間都在喝著酒看啟越秘聞。白清學了一夜,又有了些許進步。
早上雞鳴時,秦空嶽從窗欄上躍下,將酒一收,伸了個懶腰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白清跟過去,隻見他敲了敲對麵的房門,懶散道:“該起了。”
說完,又回來屋中坐下,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嗬欠,掏出水晶看了一眼又收了起來,看向白清問道:“阿清可有什麽感覺?”
白清搖搖頭,對麵的房門大開,竹吉帶著隱走過來和他們匯合。
“難得有床了,休息得可還好?”秦空嶽看向隱,柔聲問道。
隱懵懂地點點頭,眼皮打架,幾乎都快睜不開眼了。
“那便好。竹吉,今日先去嘉渡村,若是沒有,便去青禾鎮,晚上在那兒休息。”秦空嶽點點頭,掏出地圖來遞給竹吉,竹吉接過收進懷裏。M..
四人下了樓去,掌櫃的見幾人要走,連忙帶著些懼色地迎上來,硬著頭皮扯出個笑容來為他們送行。竹吉問他要多少房錢,他連連擺手,說是對不住他們,不肯收錢,竹吉便也不再堅持。
到了客棧門口,小二哆哆嗦嗦地牽著馬車站在那裏,看他們來了,交出韁繩,連連鞠躬後一溜煙跑了。
白清頓時無語,明明是掌櫃的有錯在先,這架勢,好像他們是瘟神一般。可是眼看竹吉神色如常,秦空嶽也不以為意,甚至連隱都未多說什麽,就她在意似的,便也不好再獨自糾結。
馬車晃晃悠悠地出發了。隱沒進車廂,坐到了竹吉身旁。秦空嶽閉著眼睛,不知在小憩還是在想些什麽,隻時不時拿出水晶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