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掌櫃的一路上行,也不知往上走了幾樓了,明明在外看來這房子就隻有三層樓高,直到白清覺得腿都開始酸了,終於到了。
眼前一扇雕花木門緊閉,空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掌櫃的向兩側推開門,請他們進去。芳老板與一硬朗男子站在屋中,正相談甚歡,似少女一般嬌笑著,聽到響動回頭望來,看到來人後,收了那笑,又換上一副風流模樣,搖曳多姿地迎來。
“白姑娘,可讓奴家好等啊~左盼右盼的,可終於把你盼來了……快來~”
白清笑笑,低頭行禮,任她勾上胳膊,隨她進去坐下。
“抱歉,走錯了路,來得晚了些。事情我都聽阿嶽說了,我們何時出發?”
“哎呀~急什麽~你才剛來,先休息一下啦……來,嚐嚐這酒,這可是奴家親手釀的,外麵可買不到呢……小鬼,竹吉,你們也坐。”
芳老板嫵媚地拉過白清的手,遞給她一小杯酒,又招手示意隱和竹吉坐下,對那硬朗男子使了個眼色。他不動聲響地將門關上,也給隱和竹吉端了茶水吃食,自己則坐在一旁低頭閉了眼,似乎是在休息。
“那是……”白清沒見過這人,隻當是芳老板的手下,卻見他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休息,感覺很是新奇。
“他叫南夜,既是我的手下,也算我的情郎……他呀~喜歡冥想,不必管他,我們說我們的。”
芳老板介紹一番,白清不禁又多看了他幾眼。冥想這種事,不是講究清淨麽?他們在這兒談話,難道不會打擾到他?
芳老板看白清盯著南夜出神,絲毫不動手裏的酒杯,一手覆上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來,喝下去……”
白清木訥地抬起酒杯,眼看已送到了嘴邊,隱閃身而來一掌拍掉酒杯,怒視著芳老板。
“這酒裏有什麽?讓你不惜魅惑她也要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