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陷入了莫名的自責當中,連著幾天幾夜的不出門,幸好該吃喝的時候還是按規矩來的。秦空嶽和白清勸了幾次勸不動,索性時間也還充裕,就想著讓他自己想明白也好。於是除了吃飯的時間外,二人便沒再去打擾隱了。
秦空嶽每天入夜之後便會離開一段時間,據他說是去找安懷瑾了。安家某處地方有十分充裕的煞氣,他待在煞氣中就算什麽也不幹,身子也會慢慢好轉起來。
每天夜裏他和安懷瑾分開之後,總會來找白清一趟。一方麵告訴她一些從竹吉那裏聽來的妖界外發生的事,一方麵也是因為自己天天去找安懷瑾,他怕白清會多想,所以來多陪陪她。
白清倒是不介意,畢竟他和安懷瑾八字都沒一撇呢,當初白鐲的事她都沒介意,何況是安懷瑾?再者說,她也看著秦空嶽的臉色一天天地好了起來,自然知道他是認認真真去養身子的,更不可能會有什麽不必要的想法了。
這天晚上,秦空嶽來得晚了一些。白清照舊試著給芳老板發了傳音,望著房中搖曳的燭光發呆了許久,直到那蠟燭燃了一半,敲門聲才響起。
她打開房門,見門外果真是秦空嶽,頓時便笑著去挽他的手臂,想迎他進屋。
他拉住她,問:“今夜陪我走走如何?”
“好啊。”
她想也沒想就應了下來,轉身將房門虛掩起來便隨著他漫無目的地走著。
今夜的月光很是皎潔,不過看不到什麽星星,也不知是不是無念境沒有星星。二人逛了一會兒,當月亮開始從頭頂往下落時,秦空嶽帶她去了供域,在供域邊緣處隨便挑了個角落,和她麵對麵坐下。
他抬起手又搖搖頭將手放下,問她:“阿清,你那兒有酒麽?”
“有倒是有……”白清點點頭,從乾坤袋裏取出幾壇酒來放在二人中間,“就是隨便拿的,不知對不對你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