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這是一場針對我的恐嚇。
但是我不明白,對方恐嚇我做什麽?
如果我是以前的那個孟笙或許會被斷手給嚇住。
但是現在我已經是孟.鈕鈷祿.笙了。
笑死,現在看到斷手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想要咬上幾口。
隻是不知道這斷手是誰的。
外賣小哥的死不知道是不是幕後的人所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哥也太無辜了。
我緊緊攥著拳頭,如果是為了恐嚇而故意殺死了他,那麽……
我又多害死了一個人。
如果哪一天我找到了這個幕後的人,我一定要將這些人的痛苦通通還給他。
我不知道這斷手該怎麽處理,所以將斷手埋在了後花園裏的花壇裏。
晚上,我刷到了同城的新聞,是報道外賣小哥被卷入了大卡車車輪下的,人已經四分五裂了,兩隻斷手不知去向。
我想了想,又將斷手給挖了出來,趁著月黑風高的晚上,我把斷手帶到了殯儀館。
死無全屍就連靈魂都是殘缺的,所以我必須將斷手還回去。
好在殯儀館並沒什麽人,監控也壞了,我這才順利的溜了進去。
從殯儀館出來後已經是大半夜了,天氣涼了過後大街上的人少了許多,隻有零零碎碎的幾個人。
涼風吹在我的身上讓我的頭腦此時無比的清醒,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和我長得一樣的人,我覺得我的身份絕對不會是被犼的魂魄附身這般簡單,或許還有是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想到這些,我覺得遍體生寒,如果黑袍女或者另外一個我沒有見過的‘我’她們用我的樣貌犯下了罪,那超管部門會不會把我們給搞混淆?
萬一一個不小心就引爆了天女散花,那我豈不是就死翹翹了?我簡直是越想越心驚。
看來我得盡快搞清楚我和另外兩個‘我’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