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然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但他卻還是不願意相信。
“皇後娘娘息怒,你大嫂也是一片好心,隻是言行確實有些不妥,還望娘娘看在臣的麵子上,不要與她計較。”他此時說道。
到底是自己的結發妻子。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寧風然並不想因為猜疑,而和妻子之間有了罅隙。
“本宮可以不與她計較,那就麻煩兄長管束她,讓她不要再阻撓楚神醫給父親醫治了!”寧皇後見他到了這時候還有維護之意,不禁語氣更加冷沉。
“原來,皇後娘娘這麽討厭我……”聞言,楚槿立即就要抹眼淚,打算裝可憐,博同情。
然而,話沒說完。
楚寒塵一根銀針飛過去,刺入楚槿的某個穴道。
頓時,她說不出話,也動彈不了了。
“終於清淨了。”虞啾啾不由感歎道。
“小公主?您對拙荊做了什麽?”寧風然見此,不禁不滿地道。
“寧世子,你既然都稱呼她為拙荊了,那就應該知道,她那張嘴很煩人,本公主讓她安靜一會兒,怎麽了?”虞啾啾小奶音透著些不耐煩。
寧風然正要再爭辯幾句。
這時候,紫嬰和流風、流光幾個人過來。
紫嬰手中抱著一個酒壇子。
流風、流光則一人手裏拎著兩個人的脖子。
這兩人的衣著打扮,很顯然,是王府的下人。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寧風然見此,不禁問道。
“寧世子,不要心急,還是先等神醫叔叔給老王爺醫治一下吧。”到了這時候,虞啾啾對寧皇後的這個兄長,以前的那些好感也都沒有了。
她說著,示意楚寒塵開始為老王爺診治。
老王爺已經完全糊塗,認不得人了。
但他很乖巧,就像寧圓兒那樣乖巧,神情呆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就像是一具早已被抽離了靈魂的屍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