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然,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楚楹和瀾兒當時他們是遇到了在京郊鬧事的暴徒!我那個時候,跟柳兒也是清清白白!柳兒的孩子也是後來才有的,溫揚還是早產生出來的,我跟她,柳兒出水芙蓉一樣清清白白的人,由不得你在這裏汙蔑!”
溫肅當即咬著牙,氣憤地反駁道。
寧風然冷眼看著他,聽著他在這裏自辯。
待他說完,才是淡淡說道:“我對楚槿,從來都沒有二心,是楚槿心裏根本沒有我!
“楚槿給我父親下毒,這是淩芙公主發現的,人證物證俱全,你們若是懷疑,盡可以進宮去找淩芙公主理論,去找她說,說她汙蔑了楚槿!”
一聽是淩芙公主,楚柳和楚太妃不禁對視一眼。
“又是她。”
楚太妃當即哭訴道,“我就知道,她討厭我,所以連帶著討厭瑾兒,什麽人證,什麽物證?還不是隻要她一張口,黑的也能說成是白的?
“當日我過壽,她都能忽悠著皇上,從宮裏給我挪到宮外,好好的壽宴非要弄成什麽慈善宴會,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跟我吵架,辦我難看。
“後來我進宮,她也是仗著皇上的寵愛,各種撒潑鬧騰,皇上都架不住她那麽能鬧。
“也就是我不忍心看皇上為難,隻得吃了這個啞巴虧,可沒想到,一再退讓,她卻還是不肯放過我的家人,我的三妹,她明明是最善良心軟的一個人,我不相信她會幹出來這種事!”
楚太妃一張嘴,是非黑白才是全被她給顛倒了。
寧風然光是聽她說楚槿的事,就知道她有多會胡說八道。
再聽她說上次過壽的事,便一個字也不會信了。
以前拿她當姐姐看待,也都是看在楚槿的麵子上,如今他和楚槿算是恩斷義絕,那楚太妃和楚柳於他而言,便也毫無關係了。
此時,溫肅卻是聽得義憤填膺:“皇上也真是太糊塗了!一定都是那個姝妃!妖言惑眾,迷惑皇上!想當初她害死容妃的小皇子,理應殺人償命,可皇上竟然隻是將她在冷宮裏關了四年,就把她給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