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身邊的婢女告訴我憶楹酒樓的事,我便想著過來看看。”殷鬱如實說道。
“既然如此,那鬱哥哥,請上樓吧,小幽和小塵也都在。”溫白衣說著,引他上樓。
殷鬱跟著他進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這時候,楚寒幽正在撥著算盤,對著賬冊算賬。
楚寒塵則拿著本醫術在看。
房門一開,二人齊齊抬頭看過去,見到殷鬱,都是有些陌生的眼神,詢問道:“這位是?”
“是殷鬱鬱哥哥,你們還記得嗎?”溫白衣唇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殷老將軍的嫡孫,年長我們幾歲,小塵應當還有印象,小幽肯定不記得了,那時候你才隻有兩歲。”
“是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鬱哥哥。”楚寒幽笑著說道。
“我略微還有些印象,我那時也隻有四歲。”楚寒塵跟著道。
“所以,二十四年前,就隻有你們三個還活著?小寒呢?”殷鬱忍不住問道。
他比溫白衣和楚寒年長五歲。
他們三個,從小在軍營中相識,那時候,年紀大,見識也多一些,所以溫白衣和楚寒很喜歡跟著他來回地跑。
就這麽的,他們成了幼時的好友。
此時,殷鬱這個問題一問出口,房間中便一片沉默。
“大哥哥死了。”好一會兒之後,楚寒幽才是有些更咽地道,“他為了救我和哥哥,被那些暴徒給活活砍死了。”
殷鬱聞言凝著眉,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一時有些難言。
他平複了下情緒,聲音艱澀地問道:“二十四年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到底是誰要害你們?
“那時候,我隻以為真的是京郊出了亂子,一群暴徒襲擊,你們才會出了事。
“可知道長大以後,有時想起,便不免覺得懷疑。
“如果真的隻是暴徒襲擊,那為什麽死的隻有你們?
“再後來,我入了大理寺,跟著辦理案子,越是經曆的多,越是覺得,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