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王後娘娘,我們又見麵了。”拓拔秀今日換了一身黑色袍服,騎在黑色的駿馬上,身後緊跟著一堆戎裝護衛。
“不巧,這是通往西楚皇宮的唯一通道。”我微微一笑,輕輕頷首,“四殿下,本宮與陛下還有要事相商,就不打擾您趕路。”
放下車簾的那一刻,我的心裏,仿佛石頭落了地,輕籲了一口氣。
“拓拔秀,怎麽招惹夫人了,看夫人這架勢,鐵定是討厭他到了極致。”東方鈺一副幸災樂禍的看戲模樣。
讓人瞧了,忍不住想一拳頭,打在他那張貌似童真無邪,頗為純淨的俊臉上。
我不禁有些好笑的問道:“那麽,夫君覺得,拓拔秀,是一個怎樣的人?”
“夫人以為了?”東方鈺挑了挑眉,不答反問。
“拓拔秀,北戎國四殿下,我覺得他溫文儒雅的麵皮下,藏著一顆稱霸天下的狠辣,為了權可以不擇手段,哪怕親手撕毀心中的摯愛。”
想到紅魅的死,想到他的冷漠,我不由的將心中對他的看法,在東方鈺麵前,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夫人言之有理。”東方鈺一副崇拜的模樣,令人簡直哭笑不得,“幸好有夫人的提點,若不然,為夫還錯以為,他與為夫一樣,是個行事坦**的君子。”
“君子。”嘴中輕念著這兩個字,我一時語塞。
“為夫就知道,夫人與為夫,可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瞧著東方鈺那副洋洋得意的姿態與笑容,我再次果斷語塞。
微風輕撫,拓拔秀的披風,迎風飄揚,那俊郎,不可觸及的俊美身姿,引得周遭少女,少婦們一陣高過一陣的狂熱呐喊聲。
西楚國皇宮,高大巍峨,富麗堂皇,雕梁畫棟,簡直就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四國會盟,三年一度,四國按照順序,輪流舉辦,而今年,這大權就落到了西楚國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