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被慕容澤的決然,一時愣住,他不明白,他那閑雲野鶴的二弟,何時變成了這般。
難道,權利真的會讓人,在欲望中迷失嗎?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這個人要是他的二弟?
“陛下,本王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本王不管東秦國,南詔國怎麽想,反正,我西楚絕不做侵略者。”
“黎王,你可知違抗皇命,乃是死罪。”慕容澤怒道。
“難道,陛下想因此,而斬殺本王嗎?”慕容琛毫不示弱道。
“怎麽會。”慕容澤杉杉一笑道:“黎王既然不願意,那此提議,就暫時擱置。”慕容澤的語氣適時的軟了下來,但是,他內心的想法,卻絲毫也不曾改變。
“如此甚好。”慕容琛適時一笑,也算給了慕容澤一個台階下。
隻是,慕容琛萬萬沒想到的是,今日的朝堂之爭,亦是他們兄弟,最後一點情分消散之日。
日後,橫在他們中間的,是生死之爭。
寢殿內,穆心弦正沉默的看著,一束剛折下來的桃花發愣。
慕容澤卻是滿身酒氣的,衝了進來,看到她,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扔到了龍榻上。
“慕容澤,你怎麽呢?”穆心弦頗為不安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想你呢?”慕容澤一邊說著,一邊就肆無忌憚的,吻上了穆心弦的唇。
穆心弦望著,滿臉醉意的慕容澤,一時之間,也放棄了掙紮。
反正,對她而言,她的身體,給一次是給,給兩次也是給,這其中,又有什麽區別?
黎王府,譚鄴望著沉默不語的慕容琛,語露擔憂道:“殿下,你可是還想著今日朝堂之事?”
“譚鄴,你說二弟,為什麽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慕容琛的語氣,甚是沉悶道。
“權利這東西,太過可怕,很多人,一旦嚐到了它的甘甜,那麽,他們就成了權利的奴隸,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階梯,而不自知。”譚鄴語氣清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