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不自醫。”如憶性感的薄唇,輕飄飄的吐出這幾個字。
言青屏及其聰慧,如憶一說,她便猜到那位老者,定有什麽自己無法解決的隱疾。
而如憶的醫術,本就聲名遠播,如今再加上她刻意的宣傳,那麽,那位行蹤詭異的老者,不想知道都難?
大片大片的楠竹,延綿數十裏,入目所及之處,皆是清幽,雅致,沁人心脾!
韓子文望著此情此景,不由低聲感慨道:“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月娘聽了,微微眨了眨眼睛,不由驕傲道:“竹最能代表一個人的氣節、魄力,而我們苗山村人,最重情義,最懂感恩。”
“對,對,月娘你在我心中,最有氣節、魄力。”譚鄴樂嗬嗬的誇讚道。
韓子文在一旁,不由吃了一波狗糧,內心不覺吐糟,真沒想到,譚鄴這家夥,拍馬屁的功夫,還真是一絕。
“貧嘴。”月娘剜了一眼譚鄴,但是,心裏麵還是蠻開心的。
韓子文盡量讓自己忽略譚鄴,月娘的互動,語氣認真而慎重道:“月娘,我若沒猜錯的話,這片楠竹林,恐怕隱含陣法,一般人,困在這裏一輩子,怕也是走不出去。”
月娘瞟了一眼韓子文,嫵媚一笑,隨後,隻見她隨手摘下身側的一片竹葉,放置於唇畔,旋即,一曲悠揚婉轉的曲子,傾瀉而出。
不多時,在韓子文,譚鄴的詫異下,隻見身旁的楠竹,竟神奇的擺動旋轉起來,一刻鍾後,才慢慢的恢複原狀。
但是,隻要眼力夠尖的高手,還是能夠看的出來,同一處的楠竹看似相同,實則不同。
“你們倆,跟我走。”月娘語氣輕巧,步伐輕盈,身上散發出來的自信滿滿,更是令譚鄴著迷,所謂情人眼底出西施,用來形容譚鄴,再好不過了。
韓子文與譚鄴二人,一邊亦步亦趨的尾隨著月娘,一邊兩人皆不由感慨,苗山村先祖的智慧,如今,五洲大陸最熟悉陣法的少年鬼才李賢,恐怕也稍遜色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