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難得看小姑順眼了點,眉眼舒展地請教,“那依小姑的意思,應該怎麽收拾他們?”
秦詩昕不高興地重重哼一聲,“擠兌我是吧,當我不知道現在不許動用私刑?”
嫌棄地瞥李曉慧一眼,秦詩昕傲慢道:“賤婢,你也就是趕巧生在好時候了。”
“要按老祖宗的規矩,背叛主家,最輕也得把你發賣了。”
“隻是你模樣本來就僅是清秀,臉上竟然還留了疤,連窯子都不稀得收你。最後恐怕隻能賞給田莊裏瘸腿瞎眼的鰥夫,以彰顯主家的寬厚。”
“也就是現在不講究了。”
撇撇嘴,秦詩昕抬手點了點又把酥肉碗捧起來的洛鯉,沒好氣道:“都被賤婢堵上門了,你還有心思吃!”
“去,讓戰哥兒陪你打電話去。這就跟你父親說,讓他休了續弦,直接把這對養不熟的母女趕出去。”
“不行!”
此話一出,葉輝不敢繼續沉默了。
緊張的在褲腿上蹭去手汗,葉輝兩步上前,粗暴地把李曉慧給拖起來,強行打圓場。
“小魚,咱們小輩的恩怨,跟李姨有什麽關係?再說洛伯父身處高位,突然鬧離婚也容易被有心人抓著做文章,你說是吧......”
秦詩昕又皺起眉來,“怎麽就跟那個填房沒關係了?能養出這種不知感恩的白眼狼禍害嫡女,她都應該被挖去鼻子,在臉上刻個‘奸’字!”
“老話說妻賢夫禍少,再把那種拎不清的女人放在身邊,才是給家裏招禍呢。”
兩句話駁斥得葉輝冷汗淋漓,秦詩昕又奇怪道:“話說回來,駐地怎麽會讓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
“總不會她都噬主了,還能打著你家的名號在外頭招搖撞騙吧?”
一直沉默的李曉慧突然笑了起來,怨毒又妒恨地盯著洛鯉,聲音尖銳刺耳。
“我就一個賤婢,哪兒敢再沾洛首長的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