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桑纓忙活一天,又親眼看到易瑧踏踏實實,還一心為了桑纓和孩子,王月香才安心的準備回去了。
走之前再三叮囑:“如果沒問題就盡快懷個孩子,隻有親生孩子才能把男人牢牢套住,懂了嗎?”
桑纓心裏嗤鼻,但臉上卻無可挑剔的表示知道了,王月香這才滿意的提著幹筍、山藥,還有之前烘幹的麂子臘肉走了。
正準備去接孩子,周叔就扛著工具過來:“你家易瑧說他去接孩子,讓你在家好好休息。”
說完古怪的朝她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就拔腿走了。
桑纓無語的仰天抓狂,這些人是有病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全盯著她家這點事。
既然易瑧去了,那她就打道回府,剛到大排樓入口,就感覺旁邊有人,肌肉一繃緊,就看到成守海快如閃電的竄出來,還試圖用手拽她去牆邊。
嗬嗬,要換個人,他估計就得手了。
可惜……
桑纓旋身一側,有如行雲流水的伸出腳,再輕輕一勾,在成守海失衡前傾時,漫不經心的用了些寸勁,一掌劈在了他的後背。
感覺自己撲空,還被拌了一腳的成守海心都顫了,正出自條件反射,準備手撐地麵,再快速起身時,就感覺後背夾著掌風。
“砰”的一下,五髒六腑都要移位般的巨痛傳到了大腦。
“啊……”成守海很沒爺們氣的叫了出來。
看著他摔了個狗啃泥,還爬都爬不起來,桑纓很高興。
故意假裝沒認出來的嗬斥:“誰?居然想偷襲?什麽怨什麽仇?”
不由分說,連招式都懶得出,直接踩到他身上便是雷霆狂踏。
眼睛翻著白,差點口吐白沫的成守海在想,他這是遭受到一萬點暴擊了嗎?
還是有一大堆的草尼瑪在他身上瘋狂濺踏?
“是我,是我,別踩了,我是成守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