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揮我來做,不也是她的手藝嘛,保證差不了。”易瑧尬笑。
知道自己剛才太激動,有些嚇人了。
桑纓嘴角抽搐了幾下,小聲嘀咕道:“你怎麽有些怪怪的?”
易瑧趕緊悶聲道:“那不是怕你累嘛,是不是撥完毛就好?”
桑纓撇嘴,也懶得糾結,便站著指揮了一下,回頭就去洗摘回來的棕葉跟梧桐葉。
見她是站著洗的,易瑧就忍著沒說,但眼睛一直在桑纓身上打轉,隻要看她做稍微重點的活,便會趕緊上前來搶。
一來二去,鄭姑娘就看出了點苗頭。
趁著易瑧去外頭生火燒炭:“阿纓,你是不是有了?”
“什麽?什麽有了?”桑纓莫明其妙。
鄭姑娘看她這表情,又有些狐疑:“你不覺得易瑧今天很怪嗎?好像一點都舍不得你動手。”
桑纓皺眉:“是有些,這不是你在,我不好意思問嘛。”
鄭姑娘笑出聲:“還把我當外人,他這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歡迎我們來吃燒烤呀,還是你真有了?”
桑纓還沒品出味:“什麽叫有了?你說清楚點啊。”
鄭姑娘無語的翻白眼,拿手輕輕摸了下她的肚子。
“這裏這裏,這裏有了。”
咣當!
桑纓有如晴空霹靂,整個人都呆若木雞了。
也在刹那間,她想起易瑧在山上問:那個是幾號來的?
原來那個是指大姨媽呀。
當時她在幹什麽?哦,吃東西!
並完全沒往大姨媽身上想。
瑪耶!
再想自己這幾天怪異的重口味,以及嗜酸嗜辣……
“不會吧?”桑纓語氣裏含著哆嗦。
鄭姑娘吸了口氣:“我的瑪呀,你是完全沒經驗呀?”
桑纓差點腿軟:“我去哪有經驗?”
她又不是真的桑英,就算她是真桑英,當初跟成守海也沒同過房呀,更何況是小白新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