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王偉吧?”程海瞅著眼熟。
王偉趕緊上前給程海遞了根煙,態度恭恭敬敬。
“程參好記性,我就是王偉。”
程海笑,便說了幾句當年在哪見過他,還誇王偉不錯,有勇有謀什麽的。
王偉極不好意思的謙虛,完全不敢在程海麵前居功道:“跟程參和易瑧還是沒得比,知道你們要來花城,我可是高興了很久呢。”
對話像打啞謎,但桑纓知道他們沒說出口的,是戰場上的那些事,要不然王偉也不會像迷弟一般對程海。
一直沒說話的趙明繃著臉,捏起拳頭假裝輕咳。
程海這才稍帶厭惡的瞟了他一下:“趙明啊,你到底是來竄門的,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趙明扭頭看了眼給王參倒茶的桑纓,心想這濺婦變化真大,居然連水都不給他倒,瞧不起誰呢?
“不敢,以後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哪狗確實很名貴,也不是我家繡紋的狗,而是陳北陳老太太的,繡紋隻是幫她老人家養幾天罷了,這猛不丁的沒了,確實讓我和繡紋很難辦。”
桑纓把茶壺放下,似笑非笑道:“那你想要什麽結果呢?”
開門見山,一話廢話都無。
趙明反而愣了愣,心裏湧出受到羞辱,並再次被桑纓輕濺的感覺。
該死的村婦,要不是嫁給易瑧,連站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麽一臉高高在上,還咄咄逼人。
心裏一頓破口大罵後,趙明推了下眼鏡:“我來之前聯係過陳老太太,老太太知道後很傷心,但也知道狗死不能複生,便提出讓你拿五千塊,算是給狗的一點安葬費。”
五千?
屋裏的人除了桑纓,全都倒抽了口氣,同時在腦子裏喊,怕不是獅子開大口吧。
就算是陳老太太原話,也不可能這般不講道理,擺明了就是訛人呀。
要知道這年頭給人辦個風光葬禮,也不需要花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