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莞鄉的易瑧猛不丁的又打了幾個噴嚏。
跟他在一起的張開平笑:“咋了,是不是媳婦又惦記你了?”
易瑧淡然的笑:“被自己媳婦惦記,不是很正常嗎?”
“得瑟,說好了,等集訓結束,你們兩口子得請我吃飯。”
從昨兒個開始,易瑧就仿佛得了厭食症,問他怎麽了,他卻說食堂的飯菜味如嚼蠟,不及他家媳婦手藝的萬分之一。
一時玩笑,他便和易瑧打了個賭,賭這次手底下的人切磋誰輸誰贏,他若贏了易瑧請吃飯,他若輸了,他請易瑧兩口子吃飯。
“那你也得贏了我。”易瑧似笑非笑,心裏馬上決定,呆會就派出他的王牌。
不是他輸贏心重,而是他不想讓桑纓太過勞累,更何況小別勝新婚,那有時間帶上張開平這個電燈泡。
回到桑纓這邊,沒有易瑧的日子,委實不好過。
且不說雜七雜八都要自己買自己提,就說七十年代的米糧麵,都沒有空間裏的好吃,畢竟沒有優化改良,口感上麵差了太多。
吃慣了優質主食的五小隻,都忍不住的跟桑纓吐槽:“媽媽,花城很漂亮也很幹淨,就是飯飯沒有以前香了,這是為什麽呀?”
還能為什麽,在同心村的時候,她提前準備了一個多月的糧,那怕易瑧不在,也能保證每天的飲食。
但來了花城,她空間打不開啊,隻能徒有寶藏望而興歎的份。
“可能是換了新環境,咱們一時沒習慣,時間久了就好。”
好個屁,昨天買回來的米,糙的連她都下不了口,當真是應了那句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一個個的,嘴全都養刁了。
也就習慣了這個時代米的程海等人,沒覺得有多難吃。
其實桑纓的吐槽也很片麵,七十年代物資雖然貧乏,但也有很優質的米糧,隻是這個時候物流不方便,所以她買不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