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桑纓頂著燥熱的天,一邊喝著冰鎮酸梅湯,一邊寫著登記花名冊。
七彩福利院到現在為止,一共有九個孩子了。
葉建進,七歲半,八月六號出生,很快就要滿八歲。
葉喜寶,六歲半,十月十六號出生,也是下半年滿七歲。
張克群,二歲半,十一月三號被揀回來,就當他是當天過生。
林野花,九歲,三月九號生,要明年才過生。
林野偉:七歲,五月二十五號生,也要明年才過生了。
桑小草:十二歲,生日不詳,辦戶口的時候必須填,就給她寫了十月一,意為感恩祖國,與國同慶。
劉招娣:八歲,九月五號生,快要滿九歲了。
卜一:十二歲,六月二十六號生,也要明年才過生了。
然後就是沒取名字的女嬰,現在還沒找到生母。
桑纓把各自的生日先標到日曆本上,還細心的貼了個生日皇冠。
再然後就是按各自文化基礎劃分,除去小建和小寶能直升二年級,剩下的人,等九一開學後,全部要重讀一年級。
也是這個年代有教無類,沒有人會學覺得十幾歲的人讀一年級很奇怪,要換到成了規範化的後世,隻怕早就是焦點了。
隨後,她拿筆圈了一下小群,告訴自己明天不論如何,都要帶小群去醫院做檢查,他的腦部積液不能再拖。
當然,她也要做好最壞的思想準備。
畢竟開顱手術不是鬧著玩的,那怕到了科技超發達的末世,對於腦部疾病的治療,也是能力有限,更何況這還是時空錯亂,又處於貧窮發展期的七七年。
就在桑纓漫不經心的做著計劃時,被這天熱醒的董玉珍出來倒水喝。
見她還沒睡,便勸了句:“院長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起早呢。”
桑纓摸著肚子答非所問:“董大姐餓不餓?要不要吃碗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