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桑纓一個機靈,連外衣都來不急披,穿上鞋就往外跑。
還好易瑧沉得住氣,撈著外衣就追了出來。
“你慢點,別忘了肚子裏還有孩子!”
是是是,她一急把孩子給忘了,收住腳減速的桑纓吐槽:“這都什麽事啊,把不要臉不要皮,實施徹底嗎?”
易瑧惆悵的說不出話,同是男人,他確實看不起鄧昆做拋妻棄子的事。
很快,她們跟著範阿芬到了河邊,就是回家屬樓,並發現鄧昆和雨鴿車枕的那條小道。
就見左嫂子,簡嫂子,還有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圍在地上。
微微發福,又穿著黑色長褲的伍麗媛躺在地上,露出半個身子。
隔得遠,還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範阿芬氣憤的指著某顆楊柳下道:“就是哪,昨晚就在哪棵樹下看到的他們,當時別提多熱呼,要不是我們發現,估計就已經那啥了。”
都是成年人,那啥是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再細想伍麗媛在這跳河,也是一口怨氣咽不下啊,想化厲鬼都要纏著他們。
可這世上那有什麽厲鬼不厲鬼,真要死了,就是如燈滅,更甚至時間一長,都不會有人記得伍麗媛這個人。
桑纓生氣的捏拳:“鄧昆呢?通知他了嗎?”
“簡蓉去的,人沒見來肯定是不在吧。”範阿芬心裏發寒的磨了磨牙。
待到走近,桑纓半蹲下摸伍麗媛,就見她全身濕透,但人還有氣,隻是生無可戀的眼神空洞了。
再快速看她不遠處的少年,也是一身濕透的蹲在旁邊抱頭。
左嫂子語速飛快道:“那個是麗媛的二兒子,院長,你快勸勸麗媛吧,這死能解決什麽問題?什麽問題它都解決不了呀。”
範阿芬問簡蓉:“鄧昆呢,他人沒來?”
簡蓉一臉為難道:“人不在家,去哪了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