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
聽著桑纓那麽霸氣,又滿臉鄙夷的話,周建忠心裏沒譜了,一次又一次在心裏喊,你特麽是聽不懂人話嗎?
連他都不敢得罪,隻敢好生伺候,又不得不捧著抬著的人,你還放言隻要敢來就敢接。
她要怎麽接?
桑纓笑了數聲,意味深長的輕描淡寫:「周團這麽緊張幹什麽?既然您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上春晚很重要了,那我們按正常標準接待,有什麽問題嗎?」
周建忠麵皮抽搐,心裏急吼吼的想,這女人真特麽不能惹。
可做為夾心餅的他,能怎麽辦?
節目審批一過,上頭那位就特意給他打了個電話,雖然明麵上未提雨鴿半字,但實際上就是讓他安排安排。
還說很久都沒看到雨鴿了,他能怎麽辦,他能怎麽辦?
不歡而散,左香靈問桑纓:「院長,咱真接待啊?」
桑纓忍著惡心:「當三都敢來,咱又為什麽不敢接,放心吧,想蹭咱們熱度,不是那麽好蹭的。」
桑纓很後悔,早知道雨鴿這娘們如此囂張,她就應該在伍麗媛和鄧昆,還沒辦好離婚手續前,拉個粉色大橫幅,再租個二人嬌,敲鑼打鼓的站在文工團門口,替夫納妾,喜提嬌娘!
可惜了,她稟著女人不為難女人,又懶得和她打照麵的大度之心,卻反過來被她惡心了一把。
伍麗媛還好,自從福利院給她當靠山,她是真不害怕的問:「院長,你說是她自己要求來的,還是周團長非要給她安排來的?」
桑纓皮笑肉不笑:「應該是兩者都有,一個是自己想來,一個是情勢所逼。」
如果不是自己想來,那怕周建忠安排,都可以自行拒絕。
所以啊,因為這件事,桑纓又明白了一個早就知道的大道理,那就是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還是三國時的曹操說得對,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可讓天下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