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纓，你是怎麽學會開車的？」李月趴在擋風玻璃前，興奮的把手伸出去感受大風吹。
桑纓看她一眼：「別亂伸手，過往車輛會把你的手刮斷，很不安全。」
李月吐舌，把手收回來。
「是瘸子教你的嗎？」
「別瘸子瘸子，再喊瘸子我生氣了啊。」
李月哈哈哈大笑：「那不是習慣了嘛，你快說，是不是易瑧教你的。」
「算是吧。」漫不經心的說完，剛好到了岔路口，便趕緊停下瞅地圖，心裏吐槽沒個導航真不方便。
還好霍米娜算細心，車裏放了花城地圖和香城地圖，要不然，她恐怕得開到山溝溝裏。
「真厲害！對了，我想起來一個事。」
「什麽？」對好地圖，確定是往左邊是萍鄉，就再次發動車，穩穩前行了。
「三天前還是幾天前，奶茶店來了個奇怪的客人，他跟嫂子還有店員打聽，問奶茶店是不是你開的。」
桑纓頭皮一麻，忽然就想到王海東三個字。
「那人怎麽奇怪了？」
「說不上來，感覺很威風，和普通人不同，有點兒像當棺的，而且普通話很標準，沒有一點本地口音。」李月思索的形容，還把來人身高和相貌都說了一遍。
桑纓越聽越覺得像王海東派下來的秘書。
隻是人她沒見過。
但時間點能對上。
「我嫂子和你怎麽說？」
「嫂子說不是，是嫂子自己開的，店員我不清楚，但當時我隨口說了句是，後來被嫂子罵了，這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李月忐忑的縮脖子。
桑纓心頭一跳，幾乎瞬間想到曆史文獻中說，從八十年代初開始，上頭嚴禁明查紅頂商，王海東差人打聽這些，難道就是嚴禁前的征兆嗎？
如果是，她需要盡快把奶茶店轉到嫂子名下。
像她這樣的直係親屬，確實不能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