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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有個不情之請,想請你幫忙問一下。」
特查小組的組長汪海濤找到許懷瑞。
後者一聽就知道問什麽,沒好氣道:「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就不要開口了。」
汪海濤麵色一僵,合著就是自己太客套,反被砸了嘴。
這老許,別的樣樣都好,就是太護犢子。
幹笑下:「那不行,這事我比較好奇,而且你去問最合適。」
許懷瑞臉色一板:「別問,問就是不知道。還有,我警告你,你是來查那些混蛋的,不是來查受害人的,別在這事上沒完沒了。」
「嘿,我都還沒說你就護上犢子了,難不成你知道我要問什麽?」
許懷瑞雙手撐桌,霸氣外漏的黑著臉。
「傻子都看出來了,不就是好奇蔣通蔣義身上的傷嘛,強夫之下必有勇妻,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汪海濤沉了臉,心中腹議,那些人身上的傷,可不是普通的勇妻所為,而是專業手法幹脆利落,再聯想蔣通蔣義的口供,可以說,他們是連人都沒看清,七個身強體壯的大老爺們,就全被一擊必中。
除了其中一個胸口被捅,隻差半口氣就能見閻王,剩下六個,手腳筋全被專業手法擰斷,哪怕是他,在傾刻間爆發,都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就一句強夫之下必有勇妻?
說得過嗎?
汪海濤深吸了口氣:「易瑧的格鬥術,也不是你教的吧。」
許懷瑞青筋乍顯:「不是我教的又如何,我說汪海濤,你死揪著這個想幹嘛?就拿這次的事來說,她要沒點拳腳功夫,別說揭露案子,隻怕人就死在裏頭,是不是這樣?」
是這樣沒錯,但一個女人,出手那麽幹脆狠辣,實在是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他未雨綢繆,事後問清有問題嗎?
從保障社會層麵來說,汪海濤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