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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著一隻手,連滾帶爬回到向宅的豹哥哭訴:「向爺,那女人真不是普通人,她動起手來比我們還要狠,並且招招斃命,十五個兄弟全折了。」
向爺精芒閃過:「她會功夫?」
「會,身手神出鬼沒,我看不出是南派功夫還是北派功夫,隻知道很厲害,普通人絕對拿她沒辦法,隻有送命的份。」
向爺瞄了眼他稀爛的手,估計隻有截肢才能保命了。
「她為什麽沒殺你?」
豹哥一臉便秘:「一是要我回來報信,二是讓我把屍體處理了,向爺,我也是沒辦法,隻能把兄弟們往河裏扔,估計這會還能在下遊撈到。」
向爺眯起眼,嘴裏呢喃道:「報信!我看不止是報信,去叫所有人打起精神,她若不來也就罷了,若來!說什麽也得把人給我留下,為弟兄們報仇。」
坐在向家大廳的幾個堂口大哥,紛紛在心驚之餘站了起來道:「向爺仁義,咱們確實要為弟兄們報仇。」
「十五個,說殺就殺,簡直就是沒把我們放眼裏。」
「咱們花城幫還能怕了一個女人不成?」
義憤填膺中,三、四個堂口老大為了壯膽和提升士氣,紛紛拿出手槍拍在了桌上。
豹哥看著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直到陳醫生帶著人來給他做截肢,並和趙岩呆在一起時,才有些同病相憐道:「那女人是個狠茬子,你怎麽沒說她還會用槍?」
趙岩如看白癡般看了眼豹哥:「你特麽沒腦子嗎?她男人做啥的你不知道?」
豹哥五官抽搐,罵了一通後不可思議道:「誰特麽能想到,正常人能去學槍的?勞資如果吃那碗飯,也不會教自己老婆玩槍,反正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厲害成哪樣。」
太不可思議了。
趙岩哼了一聲,到有些先見之明道:「這女人我們對付不了,除非權爺能把小刀會派來,否則誰去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