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麽說,怨家宜解不宜結的,事情都過去了,你又何必跟她再僵著呢,更何況……她如果真嫁了王盛強,那你們兩個也算是平級了嘛,男人都是一個戰線的,將來搞不好還會有聯動,何必還鬧不愉快呢。”
周建忠打圓場的笑,聽著是臉麵話,實則還是老樣子,像及了雨鴿和王家的舔狗。
平級?哪來的平級!
一個連王家門都進不了的情婦,周建忠居然敢說跟她平級,真不知道他是雨鴿的親爹,還是死忠級舔狗。
桑纓冷著臉懶得跟他多說,但給足了他臉麵後回到福利院。
按著信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雨鴿忐忑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桑院長嗎?”
“是我。”
雖然看不到臉,但桑纓明顯感覺到雨鴿鬆了口氣。
“我在周團麵前露出要揚眉吐氣的樣子,你沒有露馬腳吧?”
桑纓輕哼,但語氣不顯山也不露水道:“你做的很好,我當然不會露馬腳,說吧,最近過的怎麽樣。”
雨鴿戰戰兢兢,露出發自內心的對桑纓感到害怕道:“還好,就是走的時候太匆忙,我又聯係不上你,心裏有些沒底。”
“你現在在哪?”
“沈市。”
“還有多久來著?”
“三天,隻有三天了。”雨鴿很慌,她不想再承受非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桑纓低笑了幾聲。
“用不著這麽慌,你給個地方,我明天讓人給你把解藥送來。”
雨鴿瞳仁倒縮,心裏的小人尖叫,她究竟是在沈市有人,還是一直派人監視著她?
但不管以上哪種,她對桑纓的恐懼,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快速說了個地方後,雨鴿主動說起自己的現狀。
她說發現自己懷孕後,王盛強就快速叫人把她接到了沈市,就安排在離他上班沒多遠的富麗小區,然後還沒一天功夫,她就被秦秘帶到了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