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嬤嬤領命去準備,對於她而言,這種事情熟稔得很,不必夫人親自指點的。
在鎮遠伯夫人當了大半輩子的差,若是連這點都需要主子操太多心,她就白活了。
但很快,袁嬤嬤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在籌備這種聚會方麵袁嬤嬤自認非常拿手,不僅能夠讓賓客滿意而歸,甚至是豔羨,哪怕一些想要詆毀的政敵家女眷都挑不出毛病。
可秦月的一些要求,卻直接顛覆了她以往的所有認知。
不能說全盤被打亂,隻能說完全不一樣,袁嬤嬤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手忙腳亂的感覺了,就是發送請柬都是她熟悉又陌生的。
“王妃,這個請柬……”袁嬤嬤看著手裏的小盒子陷入沉思。
秦月笑著說道:“囡囡以後要在皇城站住腳,所以第一次宴請,我想用特別一些的形式。”
讓所有人記住囡囡,記住她背後有她和攝政王當靠山,這樣以後即便他們走了,也沒人敢欺負她的。
袁嬤嬤了然點頭,看來那位素未謀麵的小姐,當真是得夫人寵愛,即便不是她親生的。
作為過來人的袁嬤嬤,一眼便看出秦月還是完璧之身。
最開始以為她不得攝政王寵愛,但半個多月相處下來,她發覺可能想反了,攝政王是太過寵愛於她。
這份寵愛包含著尊重在裏邊,所以她不情願,攝政王竟然不強迫於她!
這一點讓袁嬤嬤大感吃驚和不解,她總覺得攝政王對王妃的那種尊重,不僅僅是對正妻的那種尊重,而是……
袁嬤嬤說不出那種感覺,也許是她來的時間太短。
“王妃,小姐的閣樓已經收拾妥當,我看已經有一些她的東西了。”袁嬤嬤問道。
秦月頷首:“她之前回來過兩天,不過後來雲都城那邊有點狀況,她又趕回去幫忙了。”
自從軍醫們都回到軍隊之後,雲都城的華夏醫館就全然是陸香漪在做主。